我问他:“谁没通知你?”

    他道:“东边,丁杰……”

    我叹道:“这个丁杰是叛徒,回去好好肃清内部吧,叛徒绝不能留,必须除掉。”

    赵三元眼眶似有些泛红,备受打击:“我们这群人,跟行刑官他们绝非一丘之貉,都是忠义善良的人,为什么会出现叛徒,而且还是当了对家的走狗,难道这年头,忠义信义就这么不值钱吗。”

    段天安慰道:“一百个好人里面总会出现一个坏人,价值观扭曲的年代,这种人肯定层出不穷,行刑官他们坑蒙拐骗,杀人放火,最不缺的就是钱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肯坑蒙拐骗,不肯杀人放火,自然穷,大家都穷的时候穷得心安理得,可有人富起来的时候,这份心安理得自然要生出奸计了,人心难测。”

    我对赵三元说道:“就此分别吧,不要同行了,去跟那个丁杰汇合,先把他诓回去,再弄死他,过两天我们再联系。”

    赵三元起身跟我们告别,说完便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我们也起身离开,按照之前说好的地点,去跟夏萌他们汇合。

    “赵三元看起来不像是他们那边的内奸。”

    路上,段天跟我讨论起来。

    我说的确不像:“鸡爷说过,赵三元从十八岁起就跟着他,两个人情同父子,以我对赵三元的了解,他也不可能是内奸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今晚我带着大家来,自然还是要防备着点。”

    所以赵三元把药掏出来给我们的时候,我们三个全都含在嘴里没吞下去,只有他一个人吃了药。

    我们来之前涂了刘师傅给的药。

    大川当时问我为什么不用刘师傅的药,是问给赵三元听。

    我们跟夏萌他们约好在万达广场附近碰面,此时离万达广场还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,我突然开始头晕了起来,心跳也开始加快,浑身好像肿胀了一样。

    大川看到了我的异样,顿时大惊失色:“卧槽,你嘴巴怎么了,你流鼻血了!”

    我伸手摸了一下鼻子,一看,手上全是黑血。

    接着我支撑不住身体,直接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