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黄军跟黄诗琪聊得怎么样,他说他发了八条信息过去,对方就回了两条信息,一个‘哦’,一个‘嗯’。

    “她回我就说明她对我有那个意思,只是在考验我的诚意和耐心。”

    黄军嘴角上扬,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:“女人嘛,就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,我把她们的心思摸得透透的。”

    我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对对,军哥很有心得。”

    吃完早饭,我准备出门一趟,又去了那家中药铺。

    这中药铺一大早就十分吵闹,全是小孩的哭声还有大人的安慰声。

    今天又来了很多小孩,但只有一个是发高烧的,其他的全是脑袋起了包,或者脑袋被砸破了,来这里上药。

    我一看那个黄诗琪居然也在这儿,怀里还抱着一个几岁的小女孩,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小女孩我昨晚砸过。

    这小女孩哭得厉害,称呼黄诗琪为小姑,原来这是黄诗琪的侄女。

    “黄医生,这简直太奇怪了!”

    “昨晚我们家这小孩自己偷偷跑了出去,大半夜回来脑袋就起了个包,问他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,也不知道自己脑袋是被谁给砸的!”

    “您说,好多小孩都这样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
    “昨天村子里还有一些小孩,莫名其妙地发高烧,这是个什么意思!太邪门了”

    一群家长七嘴八舌地在那儿讨论。

    我昂首挺胸地站在外面,在那儿围观。

    他们全都不知道,这些小孩都是我砸的,嘿嘿!

    “你们家小孩,全都跑出去过?”那老中医神色凝重地问道。

    家长们全都点头,说小孩什么时候跑出去的他们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老中医又问:“跑什么地方去了?在哪个地方醒过来的?”

    一群家长脸色难看,说在牛头沟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