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寻洲还没来得及心疼,就被气笑了。

    什么叫自己能不能别要她?

    明明就是她不要自己好不好?

    “徐应怜,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?”

    孟寻洲的脸色冷硬,眼神冷的像冰,看的徐应怜放在腿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“结婚前你也是甜言蜜语,结婚后你就迫不及待的暴露出你爱慕虚荣的本性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,你有什么怨气都可以撒在我的身上,但对爸妈不行。”

    孟寻洲每说一句,徐应怜的脸色就白上一分。

    上一世她穿过来的时机是和孟寻洲新婚第二天。

    原身嫁给孟寻洲是高攀,她是一个乡下女,母亲早早离世,父亲又给她找了一个继母,继母带了个比她只小了一个月的妹妹。

    原身五岁的时候,继母又给她生了一个弟弟。

    本就处境艰难的原身彻底失去了人、权,十岁就被赶出去工作,也因此养成了她势利眼的本性。

    只可惜原身没有公主命,却一身公主病。

    孟寻洲的父母虽然起初不喜欢原身,但见儿子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,也就没阻拦。

    婚后第二天,孟母更是亲手做了早餐,可却被传过来的自己指责难吃。

    再之后的一桩桩一件件,都过分的令人发指。

    孟家能够忍她这么久,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。但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,我不会推诿半分,只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补偿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孟家已经没有你需要的东西了。”孟寻洲的眉眼间带了一丝黯然,“你不用担心离婚后我会出去乱说坏了你的名声,耽误你二嫁,我孟寻洲还没有卑鄙无耻到那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说着,孟寻洲拽着她就要去办离婚申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