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一抖,在暴虐的煞气里战栗轻翕:“我……我拿骨灰盒……谁想到梯子是坏的。”说着说着委屈瘪嘴。

    积攒的恐惧嗅到木法沙的气息瞬间泄闸,哭得一抽一噎:“都怪你……你干嘛放、放那么高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拿不到嘛。”红彤彤的眼睛,泪眼婆娑望着他。

    木法沙精壮的脖颈上青筋凸起:“老子有毛病?要给你的东西放那么高。”

    桑茉莉擦着眼泪,唇瓣微张:“不是你放的是谁放的,要不是卢娜看到,我压根都、都找不到骨灰盒。”还在哽咽的小姑娘吸吸鼻子,戳戳他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是不是撞到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后腰。”男人深深睨了她一眼:“男人的腰很重要,桑茉莉你得负责任。”

    极其危险的视线,晦暗不明的话语,小姑娘心虚摸摸鼻尖:“对不起,你先放我下来啦。我骨灰盒都没拿下来。”

    现在梯子坏了,都不知道怎么拿了。

    他无言叹气,对这兔子一点办法没有。

    把人放下来,回头,狂躁气息瞬间蔓延,凶狠的视线划过恨不得佝偻起身子的卢娜。

    “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三个字,就把卢娜吓跌跪在地上,她没有力气再站起来,一点一点的跪着爬出去。

    木法沙眯了眯眼,神色滚过杀意。

    回过头,男人抬头看了眼放在顶端的盒子,很高,摔下来极其危险。

    他五指似铁钳攀爬柜子边缘,健硕的躯体呈弓字型,臂弯和壮实的肌肉引体向上,长腿蹬踏,单手举起骨灰盒稳稳跳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小姑娘水盈盈的明眸迎向木法沙时,瞳孔都圆了,全是闪闪发光的崇拜。

    “你真厉害!”茉莉跑上来抱住盒子,她轻弯眉眼毫不吝啬的夸奖:“你让爸爸安全着落。”

    而面前的木法沙见着柔美可人的小姑娘,大掌拢过她侧颜,凶野湿吻掠夺而下。

    “你男人厉害的地方可不止这些。”他粗嗓喟叹,无论亲多少回那吮吸的甜蜜都让能令他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