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法沙放过她,“过来吃饭。”他抱着她,根本不让她自己动手。

    行。

    小姑娘也不抵抗,她缺氧,她抬不起头。

    她这三天已经放荡形骸不敢面对自己了,她甚至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,而是……某头野兽的。

    一顿饭吃下来,桑茉莉脸颊绯红。

    “不刮胡子吗?”见木法沙推开餐盘也没要起身的意思,她搓搓他青色胡茬。

    扎手,不过配上他这一身糙里糙气的土匪气质,倒是真的荷尔蒙爆棚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大掌抓住两只纤手。

    桑茉莉眉心跳了一下,有点懵,窝在掌心的小爪爪无意识微颤。

    “你你你又想干嘛?”小姑娘现在慌他慌的不行。

    “看你这三天,手酸,老公心疼,给你揉揉。”

    揉是真的在揉。

    细嫩指尖在长茧的磁力手掌下,任由他不轻不重,胡作非为的揉捏手。

    “都怪你!”又窘又气,桑茉莉音调都变了,她手酸是因为谁!是因为干什么了!

    一张小脸瞬间红透了,嗖地抽回手,气得直接站起来,指着他:“王八蛋,你、你不要脸!”

    木法沙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,那个酣畅淋漓的餍足模样。

    这三天三夜,有人哭,有人爽。

    气不过,小姑娘后脊背一麻,报复一般抬脚就往男人腿上踹。

    兔子蹬腿,软啪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