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给阿美他们了,爸爸给我留了大头,我不好全收。再赚吧,过几日我要出差……”

    我没再听下去,只为自己的阴暗想法感到羞愧。

    哥哥拜托我这段日子照顾一下家里,我避开他的双眼应承下来。

    家里少了一个人,阿勇显然很失落,他每日忙着照料孩子和家务,连离开伤心地散心的机会都没有。我尽量给予帮助和关怀,在亲人的范围内,然而朝夕的独处使我滋长出不该有的欲望。今天夜里,阿勇在厨房洗碗收拾,我想起哥哥曾在此处把头埋在阿勇的肩窝,问今晚吃什么,我还记得爸爸以为我出门了,把阿勇抱在橱柜上疼爱。心里的恶魔在鼓动我:“为何不试试呢,他们可以,你为什么不行?”

    是啊,他明明在不同男人身下发情,几近人尽可夫,凭什么我不能碰。

    于是我伸出双手,一把将他揽入怀中。阿勇被吓到了,但他没有挣开我的怀抱,只是静静地站着,就这么站着。

    我猛然惊醒,跌跌撞撞跑进浴室,打开花洒钻进水幕。冷水拉回了我的理智,天呐,我到底做了什么!我站着冷水当中战栗,不是因为水的冰凉,而是胸腔中一团无法平息的火焰,它将我用道德和理智构建的防御尽数焚毁。

    时针指向12,屋子里安安静静,哥哥的房门关剩一条缝,挥洒出小夜灯柔和的光芒。我如同扑火的飞蛾,推开门,然后紧紧反锁。

    阿勇,哥哥的男友,爸爸的情人,他侧身靠在哥哥的枕头边好梦正酣。

    毁灭他,占有他,直到他完全成为你的!

    我的心中暗流涌动,迫不及待扑到阿勇身上,将他整个压在身下。阿勇被惊醒,他看清身上的人是我,却慢慢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他在期待。我心下暗喜,拉高阿勇的睡衣边亲了上去。他的皮肉很软,腰有点圆,吻上去跟埋在棉花里一样。我摸到他的胸前,一粒乳头早已立起,想试试将它咬下来。事实上我的确这么干了,当我咬住他的乳头往外拉时,阿勇的声音染上了哭腔。

    “雄强,不要。”

    这一声呼唤让我彻底丧失了理智,什么循序渐进,什么轻怜蜜爱,我通通顾不得了。

    我随便往他的穴口涂抹润滑油,提起性器就往里插,里头一片紧绷,寸寸难行,可我不管不顾,硬是劈开穴道,让整根没入温柔乡中。

    阿勇显然吃痛,一个劲喊:“慢点,轻点。”

    我摸他的穴口,皱褶被撑平,俨然是接近了极限。我管不上阿勇痛不痛,一手掐住他的腰,另一手揪住他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直视我,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。

    “是谁在操你?”我问。

    阿勇被顶得几乎撞在床靠背上,他边叫边回答:“是你,雄强,是你在干我!”

    “想让我停下吗?”